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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perposter
2011-8-24 18:00
# 31
預告:

寶意:「原來見一位愛一位也好

當時你為未來但未來到

到那時大概轉個懷抱

談談情聽聽歌跳跳舞......」

男:「唱得幾好丫。」

寶意:「啊?」

他拍著手走過來寶意的身邊。

寶意:「邊個?你係?」

男:「你咁快唔記得我啦?哈哈,你面都紅哂啦。」
引用

superposter
2011-8-24 18:00
# 32
第二十二集:你信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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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給你選擇,你會不會選擇一切回歸原點?這一切,是不是只要你說一句做回

普通同學就可以不了了之?我不相信,我信的是現在,而不是那可以任意改變的

回憶。大概這時候,我也不可能說出不要走之類的東西吧。我嘗試整理自己紊

亂的思緒。

我:「寶意。我唔知將來會點。但依家,起碼係依家。我係覺得你係

最好。所以,我唔會放手。除非你唔鐘意。你信我。」

寶意:「我知道。但……我走左咁你點?」

我:「等。我會等。你放心,依家又有E-mail,ICQ,長途電話,啊,如果你鐘意深

情D我可 以寫信架。」

寶意:「但點都好,你唔可以唔開心。」

寶意終於軟化了。

我:「好,咁你都要應承我,唔可以唔開心。」

寶意扁了扁嘴,點了點頭。

我看著她,那個哭成大花面的她,大概這一刻,我發覺寶意的真正可愛,不單只

是外表美麗,而是真的可愛,可以讓人愛的可愛。在這個美好的晚上,月亮在水

面閃爍著,世界給月光洗濯著,沒有路燈,但仍足夠讓我跟寶意看清楚對方的面

,在這時候說分手,或許對所有人來說,也未免太殘忍了。或者再如那些熟爛的

愛情小說橋段一樣,留待情日節才跟我說,起碼這個限期可以押到下年的二月

十四日。

我不知道時間有沒有過,或者所有都似乎停留在這一刻,如果可以,請把這一刻

延長,直至永遠。可惜這都是一廂情願。電話響了。

子騖:「喂,夜羅。」(我聽得出他大概已經知道什麼事,我想業記已經告訴了他們。)

我:「係,,都成十點幾十一點。(我想哭)。你地切蛋糕先啦。」

子騖;「我等埋你地。來,乖。」

要是子騖不這樣溫柔的話我一定不會這樣的愀心跟想哭。

我:「嗯……你等等,我地好快來。」(收線)

我跟寶意說:「都成十點幾,你怕唔怕夜?」

寶意:「嗯,都差唔多要番屋企。」

說著,寶意的電話響起。

寶意:「嗯,係。……..我依家番緊來,好,拜拜。」

我:「咁,我地慢慢行番出去,切蛋糕,然後再送你番屋企。」

寶意點了點頭不說話了,我替她拿著她挽來的鐵箱子,真的不輕,入面大概是裝了

化妝品之類的東西。風有點涼,畢竟都十一月了,我把外衣披在寶意身上,拖著她

的手,走了步,外衣掉在地上。這次我把外衣再披好,索性摟著了寶意。要是氣氛

不是這樣憂傷的話,我想寶意是會問我涼不涼,然後我會笑著回答她說不涼。但終

究我們都沒有說話,一切都很寧靜,大概這就是所謂的無聲勝有聲。

由長堤回到燒烤場,其他來燒烤的人都散得七七八八,但他們仍在鬧哄哄的,吵著

嚷著。

阿康:「好啦,今晚我地兩位主角出場啦,比D掌聲。」

大家都在拍掌叫囂。阿康,對不起,今晚的主角是你才對。

盈盈拿著蛋糕走來:「好啦,來切蛋糕啦。」

盈盈小心把盒打開,子騖幫她手解絲帶。

李傲:「哇,溶哂既,點食啊。」

阿康:「都唔係丫,將就下啦。」(阿康用了手肘撞了他的胸口兩下)

點蠟燭,唱生日歌,許願。我忽然覺得這麼一大班人鬧哄哄,溫暖得很。阿康在許

願之前,看了看我,也看了看寶意,然後便合上眼,再吹蠟燭了。我心領,沒有貶意。

李傲:「咦?你整喊人呀?」(他看看我,再看看寶意)

我沒有說話看著他。

李傲:「哇,洗唔洗咁兇啊。你心虛?」

阿康:「喂。」

李傲:「咁係丫嘛,男人不該讓女人流淚。」(他輕挑地唱了出來)

李傲:「邊有男人學你咁無品…….」

我對李傲笑了一笑,然後一拳打到他左邊面上,當然,他像瘋子般亂叫……..

李傲:「嘩,你痴線架!做咩打我……..」

沒有等到他動手,阿康已經用手掩著他的嘴巴,單手制著他,拉他到一邊了。

李傲:「唔…..唔唔…..唔唔唔唔!」(啊……放手……..放開我丫!)

其他人的反應是零反應,即是呆了。我是第一次打人,的確,我揮拳的那一刻我

是很平靜的,激動都是之後的事。阿康生日,一群人出來BBQ,誰會想到這樣收

場?

盈盈出來控制場面:「都夜啦辟邪,你都係同寶意走先啦,呢度我地攪掂…….」

我:「咁,我家姐……」

蝶衣:「係,我識自己走架啦。」

在遠處制服LEO的阿康:「我送佢…….唔好郁啊。(對LEO)」

我:「咁好啊。寶意,我地走先……..」

在一旁的嘉瑤,看著聽著,但始終沒有說話。拉著寶意,我們走了。

寶意:「做咩打人?」

我:「我係唔係好無用?」

寶意:「唔係。」

我:「我識點樣去保護你。」

寶意:「……...」

我:「不如我地搭的士。」

寶意:「我想搭巴士。」

巴士的車程比起的士的車程長,在巴士上層,最未的位置,坐了我跟寶意,我們都

沒有說話,除了稀落的乘客偶爾轉來的一兩句話,便只有巴士的機器運動聲和

和Roadshow中官欣娜介紹今期流行的鈴聲。

分別之前應該是有很多話要說,但我一句也說不到出來。寶意把頭倚在的膊

頭,沒有哼歌,我想,這樣的日沒有多久便要完,我把寶意的小手又握緊了一點

。到了寶意的樓下,寶意堅持不讓我送她上去。

我看著她慢慢推開她家樓下的鐵閘,看了我一眼,又轉身走了。從寶意鬆開手

的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一點很重要的東西。在寶意的樓下,我看著

她住的單位大廳的燈亮了起來,然後是浴室。過了十五分鐘之後浴室的燈熄了

,大廳也是。現在亮起的該是寶意的睡房燈,沒多久那燈也熄了。

畢竟寶意也累了,這樣多的事情給誰也累。

寶意臨走時說限期是下個星期六,剛好是七日。沒等任何人準備,

沙漏已經開始倒數。

回到家裡,也一時多了,家姐已經睡著,明天她要走。家姐要走,寶意要走,

天下間究竟還有沒有天長地久?這個問題太難,我不懂回答。

我看過一本書,上寫著:

「相愛而不同行,還能算是相愛嗎?

同行而不長久,還能算是同行嗎?

長久而情日淡,還能算是長久嗎?」

大抵在一個星期之後,我跟寶意連同行也做不到,還談什麼將來,談什麼

天長地久。

夜晚越來越冷,我把身體埋在沙發上,我突然感到口袋裡的東西,是頸鍊。

我看著它,問它我可以怎辦,它沒有答我。

洗過澡便睡去。

連我自己也開始懷疑我事,叫寶意怎樣去相信,信我也跟她一樣的相信。
引用

qq448185153
2013-11-6 15:45
#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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