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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2-25 13:55 LiLily_Li
中國歷史上最淫亂和殘暴的四位短命皇帝

帝王們的生活,絕非“一年三百六十日,日日橫戈馬上行”,也不總是“日理萬機”。他們有他們的個人愛好,有他們自己的喜怒哀樂。而更多的帝王則是荒淫無恥,天倫喪盡,禍國殃民,更無半點“神聖”可言。下面介紹的這4位史上荒淫無道、天倫喪盡的帝王,也是繼位時間較短的帝王,歷史上最具典型的帝王。
  西周末年,社會動盪不安。西周王朝的王位傳到了其最後一位君王周幽王的手中。週幽王,姓姬名宮涅,是周宣王姬靜的長子,周宣王病死之後繼位,週幽王姬宮涅的生年已不可考,卒年公元前771年,只當了11年的皇帝。
  史學家在論及中國歷代封建王朝更替的歷史時說,從信史(有確切記載)的角度出發,週幽王是中國歷史上第一個死於自己親生兒子刀下的君王。這話也對也不對,純從字面上說,週幽王是死在犬戎士兵的刀下,而非死於其子的刀下。可從寬泛的角度出發,姬宮涅之死乃至整個西周王朝的覆亡,又確確實實與週幽王之子姬宜臼有關。
  週幽王有兩個太子,一個是申皇后所生的姬宜臼,一個是褒姒所生的姬伯服。按年齡,以姬宜臼為長,論寵愛則以姬伯服為厚。“子以母貴”4個字便是全部的解釋。
  眾所周知,姬伯服的母親褒姒是周幽王最寵愛的妃子。關於褒姒,有許多見於“經傳”的傳說。據說,還是在夏王朝孔甲王時代,天空中降一條龍於王庭,這條真龍流下了一些精液,當時的宮庭巫師將這些精液收藏在一個小木匣裡,傳及後代。直到週厲王時代,一直也沒有人敢打開。突然有一天,閒極無聊的周厲王姬胡信步所之,來到了裝精液匣所在之殿:“這是什麼東西?封得這樣嚴?”週厲王好奇地問:一位宮人回答: “回聖上,這裡裝的是真龍流下的精液,是夏時孔甲王所藏。據說內有真龍精液,不可輕易開啟!”一年老曉事宮人奏道。“說實在的,朕看過豬的,馬的,還從未看過龍是什麼樣的呢!看你嚇那熊樣!不就是個破匣子嗎?有什麼了不起,給我打開瞧一瞧。”“聖上,龍精夜並沒有什麼好看的。匣子萬不可輕啟,否則後患無窮矣!”“難道非得讓朕親自動手嗎?廢話少說!快把匣子打開!”

見事已至此,年長侍者只好打開了匣子。結果自匣中淌出一股白糊糊、粘稠稠的精液,四處奔流,無法遏制,週厲王只好令宮女“裸休羞之”。說也奇怪,那股精夜竟流入一個年方二八的美貌宮女的“體內”,並因之使其受孕。“積至多年,至宣王時,乃生一女。”後來,一系列陰錯陽差,這個來歷非凡的“非婚生”女子流落到了褒國(周王朝的屬國),成為褒人褒妁的養女。褒妁因事觸犯了周幽王,被下獄,他的家人就把他收養的這個女孩進獻給姬宮涅。週幽王見褒姒生得頰如芙蓉,眉清目秀,齒白唇紅,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週幽王愛如掌上明珠,其後專寵后宮,生下了一子,名姬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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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姬伯服出世之日起,褒姒就日思夜想地讓自己親生兒子繼位取代姬宜臼。一下子廢掉申後,會招來侯的報復。第一條路走不通,褒姒就在第二條路上想辦法。此時的周幽王已對褒姒言聽計從。除了上天摘月,入海擒龍以外,幾乎是褒姒想幹什麼他就跟著令人做什麼。這一天二人一陣纏綿過後,百媚千嬌的褒姒在枕頭邊吹開了風。中心議題只有一個:除掉姬宜臼,改立姬伯服。一開始幽王還有些猶豫,虎毒尚且不食子,怎麼說姬宜臼也是他自己的親生骨肉啊!然而,他有天大的親情,也抵不住褒姒的幾陣“枕頭風”。最後,週幽王不但屈從了褒姒的安排,而且將其“藝術化”了一番。於是,一場似乎是很“偶然”的事情發生了。姬宜臼獨自一人來到皇室苑囿——上林苑玩耍,或許是心裡有什麼心思吧,不知不覺地姬宜臼來到了虎苑。這虎苑,建於西周草創之初,內有虎、豹、熊等各種兇猛惡獸,平日里,虎、豹、熊等均關於囚籠之中。因此,姬宜臼雖然發覺誤入虎苑,也倒不怎麼著急。走了沒幾步,姬宜臼覺出今天的氣氛有些不對,虎苑裡空無一人,管理皇家苑囿的上林尉和虎苑尉也不知哪裡去了,正思忖間,忽聽“嘩啦啦”幾聲斷響,一隻斑斕猛虎從一個本來鎖得好好的籠子裡跳躍而出,一瞬之間,姬宜臼隱隱發現有個人影在籠後一閃,姬宜臼馬上明白了,這是一場陰謀。到了危急關頭,姬宜臼反倒冷靜下來,當猛虎向他撲來時,他非但沒有驚慌逃避,反而迎上前去,冷不防大吼一聲,嚇得老虎吃了一驚,後退了幾步,伏地而臥,姬宜臼這才藉機脫身。
  劉宋孝武帝劉駿死後,其子劉子業承繼大統。劉子業,小字法師,系劉駿的長子。劉子業生於公元449年,死於公元465年,僅僅活了17歲,是一短命之人。在位當皇帝的時間,劉子業更短,不足兩年。在劉子業在位的500多個日日夜夜中,劉子業承繼了他的前幾任“花天酒地”的“光榮傳統”,而且時時“發揚光大”。
  在幾千年的封建社會中,長子繼承差不多是皇帝權力更替所必須遵守的一條不成文的法規。當然,這條規則也時有例外。譬如,這條規則對劉宋小朝廷就很少起作用,劉子業父親劉駿就不是宋​​文帝劉義隆的長子。在不正常的情況下,誰有野心,誰有能力,誰就可能當皇帝。因而,對於劉子業來說,劉駿死後由他繼位並不一定是順理成章的。可以這樣說,劉子業能夠面南背北,完全是因為他有一位愛他的好母親。

追本溯源,王氏夫人可以說對劉子業既有生育之恩,又有扶立之德。那麼,劉子業對他的這位生身母親態度如何呢?公元464年,時已貴為太后的王憲嫄突然染上了一場重病。宮女和當朝大臣交相呼籲已登基的劉子業前往太后所居住的含章殿晨昏家省。表章一上再上,甚至有“陛下無太后無以至今日,太后無陛下無以盡天年”的情真意切的話語。劉子業看了、聽了,卻絲毫不為所動。一個親信太監問劉子業,究竟是什麼原因使得他不想去太后寢宮探病?劉子業想也沒想,便說出了一句流傳千古的“名言”:“病人間多鬼,可畏!那可往? ”那意思是說,他媽媽沒生病的時候去看看還可以,而現在生了病,就去不得了。在劉子業看來,他的母親王太后這次病的很重,差不多已臨近鬼門關了,必是整日里有惡鬼纏身。太后本人雖不是鬼,但已差不多是個“準鬼”了。怎麼可以讓他這種九五之尊的人前去近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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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事的宮女,將皇帝的話傳給太后王氏。太后聽了氣得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渾身上下打抖。太后王憲嫄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身上掉下來的這塊肉,自己花了這麼多年心血培養出來的兒子,說出如此喪盡天良、忤逆不孝的話。王憲嫄抖動著雙手,一連聲地叫喊:“快拿刀來!快拿刀來!”侍立在側的宮女不知何故,還以為太后要去殺皇帝,不由得一個個嚇得花容失色,一齊跪下道:“太后息怒,太后請息怒!不知太后要刀何用啊?”早已氣得不行的王憲嫄此時反倒平靜了下來。她一字一頓,用平靜得嚇人的語調說:“我要剖開我的肚子,看看怎么生出這樣一個'好'兒子!”是日,由於氣、病交加,皇太后王氏崩於含章殿,年僅39歲!太后死後不久,劉子業做了一個夢。夢中,他夢見了被他活活氣死的王太后,太后一改常態,痛心疾首地對他說:“汝不仁不孝,本無人君之相。幸得吾扶立,豈意愚悖如此,非運胙所及!汝父險虐,汝复荒淫。倘不思悔改,必有大禍臨頭!”劉子業聽了,絲毫不為所動。他要幹的“事情”真是太多了,姐弟宣淫,弟為姐選面首,人獸性交,有不從者悉數斬之,為宣淫竟留姑母在后宮改名姓謝等等,荒淫錯亂,人倫喪盡。
  蕭寶卷,生於公元483年,死於501年,系齊高宗明皇帝蕭鸞的第二個兒子。別看蕭寶卷僅僅在世上只活了19年,而且當皇帝的時間更短不過4年,但蕭寶卷玩過的那些胡鬧的花樣卻比其前或其後任何一位勵精圖治的帝王們玩過的都要多。

也許是受了父親“凡做事不可在人後”的“無毒不丈夫”思想的啟發,蕭寶卷沒當皇帝時就已心硬如鐵,當了皇帝之後更是狠如毒蠍了。據史料記載,明帝蕭鸞死後,身為太子的蕭寶卷沒有一絲一毫的悲痛表示——即使是表面上的官樣文章都沒有,這在蕭寶卷所處的那個時代也算得上是一絕了。按照統治中國達數千年之久的儒家思想,天地間最親者莫過於父子,尤其是這個父親——儘管壞極——對兒子傾注了全部的父愛,不盡所謂的“孝道”是喪盡天良的。


受蕭鸞遺命託孤的顧命大臣,尚書僕射江佑、揚州刺吏蕭遙光、領軍將軍劉暄等人一致苦諫,請新皇帝到大行(即“已故”之意)皇帝柩前哭靈。可大大出乎他們幾位老臣意料的是,蕭寶卷話都懶得多說,只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嚨,說道:“我喉嚨痛!”然後就搖搖擺擺地與其所寵愛的小黃門一起走了。江佑等人心裡這個氣啊!差不多有半柱香的工夫,這些被晾在了一邊的“顧命老臣”們才緩過氣來。
  劉暄因其是領軍將軍,統轄禁衛部隊,與皇帝有經常的接觸,長嘆了一聲說:“江、蕭兩位大人,我看,我們還是起去吧!”兩位老臣說道:“起去?那哪行呵?”劉暄嘆息著說道:“不行又有什麼辦法呢?陛下之意絕難迴轉,不管怎麼說,他是天子,只有'天'才能管轄,我們是人臣,這差了好幾個等級啊!再說,你們可能有所不知,咱們這位新天子有一特殊嗜好”。江佑不解地問:“特殊嗜好?什麼特殊嗜好?”劉暄見左右無人,伸出手指在手中的笏板上迅疾地寫了兩個字:“碩鼠”。“碩鼠?是《詩經》中的'碩鼠'一章嗎?”由於是讀書人出身,江佑的思維方式自然而然地往本行上想,“劉將軍,陛下誦《詩經碩鼠》之章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更談不上是壞事,您幹嘛短嘆長吁呢?”

剛剛站起的簫遙光一邊活動著跪得有些發麻的身體,一邊向四周看了看,見四下里無人,悄聲說道:“江大人,您真是個至誠君子。劉將軍所言'碩鼠'者,非《詩經碩鼠》之謂也。”說到這裡,他又四下里張了張,見沒有人,便又接著說道:“您又不是沒有一個耳聞,咱們這位小皇爺在東宮時就不喜讀書,他哪有那分雅緻閒情去讀詩?他是乾這個……”一邊說道,蕭遙光一邊用手比了個玩耗子的姿勢,悄聲說“玩老鼠!”“玩老鼠?”“沒錯,就是玩老鼠!”“不可能吧?再怎麼說也是皇帝啊,一國之君怎麼會在金殿上玩鼠呢?更何況現在是國喪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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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隨你怎麼想都不過分。”劉暄有些忘乎所以地說。江佑心裡想道:“唉!倘真如此,我大齊臣民恐怕倒要誦《詩經碩鼠》之章了!”。“碩鼠,碩鼠,無食我黍,三歲貫汝,莫我肯顧,逝將去汝,適彼樂土……”《詩經》中的警句不知怎的竟又浮現在他們的心頭。
  前秦厲王苻生是前秦帝國的第二任皇帝。在有史可稽的前秦帝國皇帝中,苻生是年經最輕便即死去的一個。儘管苻生在世的時間不長,在位的時間更短,但苻生的瘋狂、無賴卻令其父們“黯然失色”。
  據說,南北朝時,南朝有一個叫劉邕的人喜食瘡痂,以為味似鰒魚,時人稱其為嗜痂症患者,目之為怪異之人。其實,若與苻生比起來,劉邕的嗜好實在是無傷大雅:劉嗜只不過好揀點別人掉來的瘡痂嚐嚐,而苻生呢,卻嗜血——喜歡看別人流血。為了使別人流血,苻生到了不擇手段的地步。
  有一次,苻生大宴群臣,慶賀他執政一周年。宴會期間,苻生叫過尚書令辛勞,命他做監酒、勸酒官,替苻生向所有的來賓勸酒。辛勞這個人是個謙謙君子,逢到有人耍賴不喝時不會拉下臉來強勸,苻生見了,二話沒說,一把拿過隨身攜帶的弓箭來,“弓開如滿月,箭發似流星” ,嗖、嗖連射兩箭,當場將辛勞射死。射死辛勞之後,苻生覺得興猶未盡,繼續飲酒,並把那些有點驚呆了的大臣們分成了兩隊。苻生先叫過坐在他左下首的一個大臣,一本正經地問這個鬍子已經花白的三朝元老:“你看我是怎樣一個君主?”號稱“不倒翁”的那位老臣誠惶誠恐地答道:“陛下是聖主!自陛下登基以來,罰必有罪,賞必有功。天下唯歌太平,未聞有怨者!”話音未落,只聽“咔嚓”一聲,那個人人頭落了地。

苻生一邊把刀插回刀殼內,一邊怒道:“這不是無恥諂媚是什麼?這樣的人你們說該殺不該殺?!”一群應聲蟲連忙說:“該殺!該殺!”苻生叫人把屍體拖下去之後,接著做他所喜愛的“工作”,於是,又面向坐在右下首的一個大臣,用同樣有話問道:“你看我是個什麼樣的皇帝?”接受了剛才那個死者的教訓,這個坐在右首的大臣字斟句酌地回答說:“陛下當然是一個好皇帝了,就是刑罰有時略微重了一點!”話音未落,只聽又是“咔嚓”一聲,這個人的人頭也落了地,腔子裡的血濺了苻生一身。見了血之後心情感到十分愉悅的苻生罵罵咧咧地說:“真是個混帳東西!雖然說我是個好皇帝,為什麼接著還要補一句'刑罰太重'?這不是誹謗我是什麼?這樣的人難道不該殺嗎?!”
  酒宴過後,苻生3日未起。酒醒之後,有許多不喜胡鬧的大臣上書切諫,懇請苻生勿輕易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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